我垂下眸,慢慢地用袖子擦拭着指尖残留的血迹。
羂索被我甩到墙角,就地滚动两下,发出沉闷到响声。
短暂而持久的沉默过后。
“噗嗤。”
我摁着额角,忍不住低低地发出笑声。
紧接着,声音越来越高,甚至盖过了不远处传来的鸟叫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羂索动作一顿,神情中带着观察和思索,他问道,“你这是……回光返照?还是被逼疯了。”
“抱歉。”我摆摆手,在这个瞬间还是感觉无比的荒唐和滑稽,“不是这种东西。不是回光返照,也不是疯了。”
“那你笑什么。”
“我是在笑。”我摇了摇头,压着疯狂上扬的嘴角,解释道,“我是在笑,你们居然差点就成功了耶。”
“差点就是要去死来着的,我。”
“……什么?”
周遭的风停下来,世界一下子安静到听不见任何声音。
“嗯,既然你诚心发问,那我就告诉你吧。”我踱着步,慢慢走到他面前,颇为好心地说,“其实,在你今天出现之前,我是有这个打算。”
感觉不到意义,怨恨这个世界怨恨我,讨厌在无尽的绝望中挣扎,厌倦得不到回应的付出。
所以,在解决掉原着的隐患,和大家道完别之后,找好一个风景秀丽的风水宝地,我是打算离开。
谁曾想,这家伙送上门来,居然帮了个大忙。
说杰是头倔驴
掌心的伤口被反转术式飞速地愈合,连一丝疤痕都不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