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新年首次家族会议正式开启!”
族长何祖杰高声宣布家族会议开始。
“依惯例,我先为大家宣读最新的家族人员名单与产业!”
身为家族中最为年长的何念生,拿起桌上的一本灰蓝色册子。
“何家,在族长何祖杰的引领之下,历经这些年的奋力拼搏与发展,家族之中现有修士四十二人。”
“其中,金丹修士一人;筑基修士八人,其中何家直属六人,入赘两人;炼气期三十三人……”
“虽说周边家族近些年来发展得如日中天,甚至何家如今的筑基战力仍处于下风。”
“然而!现今的何家已非五十年前那个任人欺凌的何家。”
“在此,我谨代表第一代何家族人向族长致敬!”
七爷爷言罢,便与八爷爷一同站起身来,向着族长何祖斌躬身施礼一拜。
“七叔、八叔!这怎生使得!”
族长何祖杰急忙上前,如疾风般将两位老者扶起。
“族长,您受得住我们这一拜!”
“如此一来,我和八弟到了九泉之下,面对何家的列祖列宗,也能有一个好的交代了!”
七爷爷何念生边说边抹着如决堤之水般的眼泪,现场有些族人也窸窸窣窣地擦拭着如珍珠般滚落的泪水。
何家这些年历经了太多的苦难险阻,家族在努力发展的同时,又遭遇了匪修这等祸事。
其实匪修这事与何溪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若不是她没有将郑兴之事处理妥当,也不会有今日匪修袭击青溪群岛,白白让家族损失了三名炼气族人。
至于郑兴之事,何溪前阵子在经历了与郑兴的生死之战后才如梦初醒。
三十多年前,自己与对方斗法之时,未曾留意到对方一个看似寻常的擦拭剑身血迹的动作。
这擦拭动作本身并无问题,问题出在郑兴竟用自己的衣服来擦拭。
如此一来,对方便如收集到了何溪的鲜血样本。
之后更是可以通过施展秘术,追查到此人家族或者亲人的藏身之处。
不过这件事,唯有她自己心知肚明,如今也不愿向家族坦白。
眼下这般情形,并非是何溪害怕承担责任,而是即便说出来又能如何。
自己堂堂一个金丹修士,难道还要去面壁思过不成?!
即便自己心甘情愿如此,家族的长老们又岂会应允,也徒增让家族长辈为难。
通过这次经历也让她吸取教训,今后再遇类似之事,必须要做到断尾,不让歹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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