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跟你舅舅一起吃饭,他知道我是他外甥女婿,很喜欢我,非要拉着我喝酒。”

“毕竟是长辈,盛情难却,我就陪他喝了几杯。”

苏婳不信,“你是谁的外甥女婿,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靳珩喝了一口茶,嘴唇水润润的,“你不信,明天我带你去问他。”

苏婳根本不信,“我要出去,我要回苏府。”

他白天不见踪影,晚上回来就换着花样欺负她,把她当什么了。

禁脔吗。

真是不要脸。

“行。”

靳珩答应的很痛快,苏婳微讶,听着他说,“明天我让你出去。”

“我们搬家,宅子都买好了。”

原来只是换个地方关着她,苏婳不依,“我出去是要回苏府,不是跟你在一起。”

他解开盘扣,松了腰带,“婳婳,我困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靳珩爱干净,醉了也不忘洗脸刷牙,脚步虚浮往盥洗室走,途中还晃了两下。

苏婳听着里面的水声,犹豫了半天,还是走进了盥洗室。

醉酒的人最怕摔倒,万一摔傻了,赖上她怎么办。

她可不想背这个锅。

靳珩见她来了,一脸得意,唇角上扬。

回到榻上,靳珩闭上眼睛就睡了。

苏婳睡不着,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他又骗她了。

舅舅在扬州,跟靳珩八竿子打不着,她不信靳珩能跟舅舅一起吃饭。

肯定是出去花天酒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教坊司吗。

苏婳听见靳珩的均匀的呼吸声,想他应该是睡着了,悄悄起身,挑开他胸口的衣襟。

若是能抓住什么把柄,明天也好跟他谈条件。

靳珩身上壁垒分明,白皙鼓胀的右胸上,赫然一个深红色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