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继续道,“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大理寺看卷宗,看看苏文熙的案子,是不是由谢玉瑾经手。”

靳萱此时泣不成声,不说话只摇了摇头,意思是不用看。

她想起苏婳卖房子时,跟她提起谢玉瑾那些罄竹难书的罪行。

想来苏婳那时就是在提醒她,可是她偏偏一点都没怀疑过谢玉瑾,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靳珩见她手上的帕子,几乎完全被泪水浸湿,给她换了一条。

“萱萱,我们虽然同父异母,但你也是我嫡亲的妹妹,我不会害你,以后莫要再信谢玉瑾的话了。”

靳萱哭着点头,眼神却坚强不少,仿佛一夜长大。

……

三天后,靳珩带着媒人、聘礼,去了苏府。

他爹永毅侯非要跟来,靳珩也没办法。

按礼说,提亲都是带礼单,但靳珩是谁啊,财大气粗,直接命人带了不少聘礼去,给苏婳添嫁妆。

送聘礼的队伍又长又壮观,街上人议论纷纷。

洛夫人和洛宁媛坐在马车上,听见前方有些喧闹,马车也慢了下来,立刻撩开车帘朝外看。

见仆人抬着系红绸的聘礼,不禁说道,“这是谁家娶亲,好大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