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这才想起,自己的肩伤还没好利索呢,没法抱她。

“婳婳,你跟我进内室,好不好。”

他嗓音低哑,卑微祈求。

他素了好多天了,他想她。

苏婳犹豫了一下,“不行,你伤还没好呢。”

靳珩轻吻她唇瓣,“好了,真的。”

她不说话,靳珩就用鼻尖蹭她,“不信你试试?”

苏婳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跟他进了内室。

情热间,靳珩从她胸前抬起头,看着面前晃眼的美景。

他暗哑低沉道,“婳婳,你真是哪哪都让我着迷。”

靳珩刚刚……给苏婳安排的明明白白。

苏婳呼吸错乱,双眸迷离地看着他,小手摸上他紧实的胸肌。

“爷,你亲我。”

她喜欢靳珩亲她,唇齿交缠,鼻尖都是他清冽的气息。

哪知这声柔媚的“爷”,唤得靳珩彻底失了控,高高低低的声音,在内室响了好久。

……

许久过后,靳珩扶着苏婳的腰肢,送她出去。

没想到竟然在走廊,碰见谢玉瑾跟贺宴了。

两人正交涉着什么,只听贺宴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谢大人,你现在不是大理寺官员,实在不能给你看刘棠的卷宗。”

谢玉瑾很坚持,“贺大人,麻烦行个方便,我只是想看看而已,要不我当着你的面看。”

靳珩听见“刘棠”的名字,不用问也知道谢玉瑾想做什么。

他要是没猜错,谢玉瑾前些日子去扬州,八成是重新调查应宝湖一案了。

他紧了紧扶在苏婳腰上的手,揽着苏婳走过去。

“谢大人,你身为工部官员,上我大理寺来查看卷宗,实在是不合规矩。”

谢玉瑾闻声抬头,见苏婳也在这,目光先是一怔,接着落在靳珩紧揽的细腰上。

这副旁若无人亲密的样子,实在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