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帝又问,“那苏小姐呢,朕听说那鱼钩是冲着她来的,若不是靳珩拉住了她,鱼钩钩住的就不是她的发簪了。”
建安继续笑着道,“哪个苏小姐,可是父皇新提拔上来的官员子女?”
“父皇也知道,儿臣这几年远嫁蒙古,对京城的人已经不甚熟悉了。”
梁文帝不是不知道,建安骄纵跋扈,但后面那句“远嫁蒙古”,突然让他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了。
他觉得没有建安去蒙古国和亲,换不来大梁这些年的太平盛世。
所以,在这件事上,梁文帝一直觉得亏欠建安。
况且,她说的有道理,两名女子,一个无冤无仇,一个完全陌生,她为么要朝两人动手。
这没有道理!
梁文帝一思索道,“看来又是姜漓那个臭小子。”
“上次禁足他三个月,还是太少了,朕就不该心软,提前将他放出来。”
建安收回手,一脸的不在意。
“六弟年纪小,一场闹剧罢了,父皇何必为了外人,跟自家人动怒。”
“要儿臣说,那些世家势力太强,尾大不掉,一点小事就上奏递折子,分明是变着法的威胁您。”
建安两句话,不仅把罪名扣在六皇子头上了,还挑唆梁文帝和世家的关系。
梁文帝听见这句话,心里果然不舒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