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宫和广阳宫虽然都在南面,但是一个位于东南,一个位于西南,宫人不会搞错,除非是故意。
天下所有的帝王都多疑。
梁文帝听完这些话,神色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这场火,的确来得蹊跷。
什么人的手,能伸的这么长,敢在广阳宫放火,且又拦着建安来救自己。
梁文帝沉默了片刻,看着靳珩,“你父子二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靳珩一撩衣袍跪在地上,“微臣向陛下请罪,赐婚之事,恕难从命。”
永毅侯紧跟其后,“微臣向陛下请罪。”
“犬子与苏小姐的婚书,已于定亲当日,焚于宗祠上表列祖列宗,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父子俩清楚,陛下刚从火场上出来,此时绝不是说这件事的好时机。
可是,按照祖制规矩,的确又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
建安听见这些话,下巴微抬,一双丹凤眼微眯,居高临下看着父子俩。
其实梁文帝心里明镜似的,猜到会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