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毅侯沉着脸不说话,胸口憋着一口郁气。
上不去,下不来。
靳氏一族,从他太祖父那辈就是国之栋梁,一直对姜氏忠心耿耿。
没想到,今日梁文帝硬是要拆散他的儿子儿媳,把那个品德败坏的公主塞进来,不从就将儿子贬为庶民。
这已经不能用仗势欺人来形容了,就算是养一条狗,也不能硬塞给它不喜欢吃的东西。
简直是奇耻大辱,不拿他们侯府当人看!
永毅侯气得一拍扶手,骂出声来。
“岂有此理!”
靳珩闻言,收回思绪,看了他爹一眼。
他也咽不下这口气,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帮助三皇子造反,将建安和那昏君送入万劫不复之地。
苏文熙沉吟了片刻,“这件事,还是不要瞒着婳婳了,我去跟她说。”
靳珩起身道,“劳烦岳父大人转告婳婳,让她不必担心,他日我必定东山再起,更胜于前。”
苏文熙起身,拍了拍靳珩的肩膀,“好、好样的,有志气!我一定告诉她。”
……
阿樾,今日穿了件深褐色,金线团花上衣。
璎珞项圈勾住苏婳的犀角佩后,因为颜色相差不大,他又一直粘着“母妃”,没人发现。
后来,阿樾撒娇时,云娘发现他身上“晃晃荡荡”的,这才看见他璎珞项圈上挂了一块犀角佩。
凤鸟纹犀角佩是渝国皇室的专有之物,更是皇室身份的象征,当年闻人渡还送过她一块。
云娘以为是阿樾的,也没多想,轻轻摘下来,揣进了他怀中。
阿樾回府后,南絮给他换衣裳,发现了不对劲。
她们这次是秘密来大梁,并没有在身上放置可证明身份的东西。
“殿下,你身上为何会有犀角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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