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向陛下表明自己心悦苏家女,而陛下也收回赐婚成名,当众说不管靳珩的婚事。

靳珩从扬州回来后,很快就跟苏家女定了亲,也算是有妇之夫。

陛下怎么会出尔反尔,逼着靳珩做驸马,让苏家女做妾呢。

这不合理啊!

众人纷纷往本该属于苏文熙的位置看过去,却没发现人。

转而,他们又往永毅侯身上看过去,只见永毅侯一脸惊诧和不解,显然也是刚刚得知此事。

严帆额头突突跳着,眼角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

“血洗大梁,将涉事者的头颅全都砍了,挂在城墙上。”

严帆说一点不慌是假的,可是他马上又镇定了下来。

若是说“涉案人员”,梁文帝也算一个。

当时可是他下令严惩苏文熙,不然一开始,何至于判苏文熙抄家斩首。

刘棠死了,很多事都死无对证。

当初案子是谢玉瑾提报上来的,大理寺和刑部联合审理,要死也是他们先死!

况且,大梁实力与大渝不相上下,哪有那么容易攻到京城,除非所有重臣都叛变。

严帆忍不住,往文封荣那面看了看,见他吃惊之余脸色黑沉,又收回了目光。

谢玉瑾完全懵了。

这怎么可能!

苏文熙和沈清秋将婳婳奉为掌上明珠,对她比对两个儿子还好,她怎么会不是苏文熙亲生的。

他往苏文熙的位置看了一眼,没有人。

明明前几日还在,他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若婳婳真是渝国公主闻人泠,那靳珩岂不就是驸马!

谢玉瑾又恨又不甘心。

这么好的事,怎么会让靳珩碰上,明明一早跟婳婳有婚约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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