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念穆也坚持不打破沉默，想来也好笑，刚回到A市的时候，她根本不敢这样跟慕少凌对视。

到了后面，他用爱一点点的温暖她，让她的心没法逃避后，才敢与他对视。

那时候的对视，是柔情蜜意，是温柔如水的。

而现在的对视，更像是一种较量，她不能服软，不能被他看到自己的软弱，没有意思感情，就像是在博弈的两个人。

念穆很想直接抱着他，哭诉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软弱。

若是为了一时的幸福而妥协下来，将来受苦的，就是念念。

念念还在恐怖岛，阿贝普为了牵制她，还不会让念念遭受什么，但若果有一天，她不受命令不受控制，倒霉的就是她的小女儿。

要知道，那个假的阮白就是从小被绑到恐怖岛的，她所遭受的一切……

念穆想到这里，眼神更加坚定，她不能让念念遭受到这些。

慕少凌能够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只是短短几秒，她快速把那些悲伤犹豫给淹没，剩下的就是坚定。

她在想什么？眼神居然有如此快速的变化。

只是，不管她想什么，慕少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弄清楚，她到A市的目的。

若是说她与淘淘相识是偶然，只是一个巧合，那周卿呢？

她做的每件事，都与自己身边的人有关联。

因此，慕少凌不得不多想。

“你在俄罗斯发展得很好，为何会到A市发展？”慕少凌的身体站的笔直，即使闹腾了那么会儿，他的装扮依旧是一丝不苟的，气质也是上乘的冷冽。

念穆听着他的问题，虚眯眼眸，说道：“我到哪里发展，这都是我的自由，上次您问我为何选择华生制药，现在您又问我为何会选择在A市发展，这两个问题的答案，答案其实都是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慕少凌听着她的问题，感觉胸口有一股闷气在慢慢酝酿发酵。

她倒是说得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