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淡淡一笑,“母亲,不如等等再看。”

大长公主定睛看了一眼,她头上那支铃兰发簪,看来以后不仅不能让沈鹤亭踏进公主府一步,就连他的东西也不行。

谢家门口一片沉寂。

众人全都在等着。

很快,一辆马车急速驶来。

马车一停。

众目睽睽之下,崔院首一溜小跑来到沈鹤亭面前,他一刻都不敢耽搁,立刻抬手给沈鹤亭诊脉。

也不知怎得他眼底闪过一丝幽怨。

他不就是前几年被同僚拉着,喝了一顿花酒吗?

怎么了?

怎么了?

谁规定他不能喝花酒了。

“崔院首,你倒是快说啊!我家侯爷如何了?”萧战在一旁催促。

片刻,崔院首收回自己的手,他眼神躲闪,支支吾吾,“侯爷旧毒复发不说,且……”

他说到这里一顿。

且什么?

众人全都好奇的竖起耳朵来。

萧战是个急性子,“且什么,你倒是说呀!真是急死我了。”

崔院首一脸犹豫之色朝沈鹤亭看去。

沈鹤亭气息虚弱的很,“崔院首有话不妨直说。”

崔院首在心里冷哼一声,说什么?你不知道吗?

拿他喝花酒的事来威胁他,还指望他有什么好脸色不成。

他面上为难的很,一咬牙声音扬得老高,“侯爷本就旧疾未愈,再加上体内的毒来势汹汹,恐诱发隐疾。”

“什么隐疾?”这个萧战是真不知道。

谢文澜双眸微睁,他不可置信看了沈鹤亭一眼,是他想的那样吗?

众人全都眼巴巴的看着。

崔院首心一横,声音比方才还要高,“侯爷,侯爷以后怕是再不能人道了!”

“啊!”萧战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是说,侯爷以后,不举了!”

沈鹤亭双眼一闭,倒也不用说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