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年轻小子,当时他只顾及着大事,并没有去在意多出来的一个人。

只是听说那小子是某个士兵的远房亲戚,家里穷苦,就跟着一起进了军营,想给家人混口饭吃。

那小子脸上生了一大片的胎记,性子孤僻,不怎么爱和人说话。

特别是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她都把脑袋低垂着。

偏偏做事笨得很,经常搞砸东西,烧火煮饭还差点烧毁了伙食营。给他送来的晚膳里,要不是多了几片树叶子,要么就是几颗硌牙的小石子。

搞得他还以为这小子是想“谋杀”他呢。

萧苏禾倒是无所谓,知道她是无心的,也没有苛责。只是每回拍着她肩头,同她说话时,她总是呆愣得像是块儿木头。

但好在,她虽笨手笨脚,但却是作战的好手。

后面帮了队伍里不少的忙。

记忆里那些点点滴滴一件件归拢,萧苏禾的身子僵了又僵!

他甚至不知自己的手在宫廊飘雪下颤了几颤!

直到宫廊外的风雪加剧,落了他半个肩头,他才转身!

走了两步,萧苏禾又来到耶律齐面前,朝着他抱拳,郑重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