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一把将季成康手里的东西收起,再一脚把季成康给踢翻在地,道:“季成康,今天便给你一点教训,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实力,便是非不分,以强凌弱。这一次你能活命,不代表下次你还能如此好运!滚吧!”
季成康跌得灰头土脸,却是连一声都不敢哼,爬起身来就御空而起,没命地奔逃,生怕林阳会反悔一般,转眼就不见了身影。
“老板,今日个让你受惊了。”林阳朝着酒肆老板轻轻一甩手,两枚银钱轻巧地落在了酒肆老板的手心。
老板欣喜不已,正欲出声感谢,林阳已经抬脚大步远去了。
……
林家议事厅,林天豪和众家族长老正聚在一起。
“家主,玉骨山副山主之死,真与林琅和林玉清有关?”有长老面满面愁容地问道。
林天豪紧锁着眉头,没有说话。
议事厅内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当中,气氛甚是压抑。
林天豪长叹一声,道:“我派人到城主府打听过了,陈山主死的那天,林琅带着林玉清去了贤竹苑。而且,不管林琅与林玉清是否与陈山主的死有关,陈山主是在我们贤竹苑出的事,我们怎么都脱不了干系。”
“林琅就是一个大祸害,凭着自己成了元修,何时把我们放在眼里过?若不是他自作主张地将陈山主给请去了贤竹苑,我们林家会如此被动么?”
“是啊,我早就跟大家说过,林琅就是我们林家的害群之马!”
……
一时间,林家众长老纷纷出声讨伐林琅。
“够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林天豪把桌子一拍,怒声道:“我们当务之急是找到林琅,让他出面来澄清。林琅虽已是凝元境四重的元修,但要杀陈山主,却是远远不够看。只要我们能找到林琅,我们就能化解眼前的危机。”
“家主,我们已经在咸安城找了一遍又一遍,没有发现林琅的任何踪迹。除非他自己出来,不然我们再怎么找,都是徒劳。”有一位一直没有吭声的林家长老出声了,他叫林正涛,是林思远和林天放死去后提拔上来的林家长老,是林阳的叔辈,在林家众家族长老中资历最浅,但却颇有见识和胆识。
“而且,陈山主身死,高城主带人来问过林琅的情况后便没有再来,玉骨山更是连人都没来过。我猜测,陈山主之死应该不会殃及我们林家,若是玉骨山真要追究我们林家,我们林家早就不复存在。故而,人家不追究,我们又何必还在此徒劳地担惊受怕?”林正涛掷地有声地说着。
“依你所说,我们就装聋作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有长老高声质疑。
“哼,林正涛,我们林家好歹已是咸安城第一家族,面对如此大事,你居然要我们坐以待毙?”
马上就有长老跳出来,高声质疑林正涛。
“我何时说过要坐以待毙,我只是说不要去徒劳地担忧,现在我们要……。”林正涛开口解释了两句后,觉得其实没必要去解释,便干脆闭上了嘴巴。
“好了,都不要说了,继续派人找,一定要找到林琅和林玉清。”林天豪挥手制止了争吵。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进了林家议事厅:“你们不用找了,林琅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