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像个毫无生气的洋娃娃,对他的拖拽没有反应,霍砚辞心底诡异的有了抹不安。
“乔时念,无端端的,你又在发什么疯?”他皱眉问。
这回乔时念听到了他的声音,她的眼睛开始有了焦距,身体也渐渐有了力量。
莫名的,霍砚辞觉得松了口气。
“霍砚辞,离婚后,你是要和白依依在一起么?”乔时念问。
她的声音嘶哑,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霍砚辞的眉峰又拧了起来,反问:“你就是为这事想要人家的命?”
“医生来了!”
就在这时,护工和医生一道走了进来。
霍砚辞想扶乔时念站起,却被她冷冷推开。
乔时念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的褶皱,她挺直腰背离开了病房。
“嘶……”霍砚辞想追上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依依发出了隐忍的痛嘶声。
“伤口裂开,需要重新止血包扎。”
医生严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脑袋再被砸一下,就会成脑震荡了!”
白依依嘴唇惨白没有出声。
霍砚辞走到了医生面前,沉声道:“这事都是我太太的错。她是受害者,跟她无关。”
毕竟这是病患的私事,医生也没再多说。
处理好白依依的伤口,医生离开。
圆脸护工颇是不平地道:“白小姐,刚那个是什么人啊?为什么那么凶,一进来就这么欺负你?”
白依依勉强地挤出抹微笑,“没事,她可能对我有点误会。”
“白小姐,你人就是太好了,昨天的汤里被人加了盐放了口红,你也说没事,要我说,就该把这些欺负你的人都抓起来!”
白依依道:“范姐,你先出去吧,等下再辛苦你进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