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的手被抓得有些疼,她看着霍砚辞冒着凶光的眼睛,知道他真生气,她不能再笑下去了。
可一想到雅间里大家不敢置信与欲言又止的表情,乔时念非旦没憋住,还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甚至还因笑得太可乐,腰都往下弯了下去。
见此,周天成暗暗替乔时念的不知死活捏了把汗,为了不被无辜受累,他悄悄地升起了阻隔板。
霍砚辞看着哪怕被他威胁,还是笑得停不下来的乔时念。
她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泪花从她眼角泛出。
红润的小脸上没有不甘,没有疏冷,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厌烦讥诮。
只有肆意又明媚的笑容。
她的皓腕还被他握着,她的馨香钻入了鼻尖。
明明十分暴怒的霍砚辞,心头的怒火诡异地消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干渴与闷热。
乔时念已没有力气对他对抗,只能边喘息边低声道:“我要接电话。”
霍砚辞醉红的眼里透着几分火焰,沙哑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乔时念抬起水润的大眸不解地看向了他。
霍砚辞眼里的火焰又重了几分,“不求就继续——”
“求你!”乔时念吓得大喊。
“求我什么?”
乔时念忍着心头翻滚的怒意,低声说:“求你让我接电话。”
“我是谁?”
你踏马是个神经病!
乔时念咬紧牙关,“霍砚辞。”
“不对。”
霍砚辞后来到雅间又陪长辈喝了几杯酒,大概是真醉了,此时眼尾都泛着醉红,声音里也多了几分邪魅,“换个称呼。”
乔时念忍,“砚辞哥。”
霍砚辞仍不肯放过她,“完整地求我一次。”
乔时念:“……”
这踏马什么恶趣味?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臭毛病这么多?
这时,她的电话铃声已然断了。
霍砚辞又要将她搂紧,“正好不用接了——”
乔时念打算直接上手之时,隔板忽地降下。
周天成低垂着眼帘,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霍总,白总监说你电话关机了,她有急事找你。”
霍砚辞微蹙了下眉峰,伸手取过了周天成的手机。
乔时念不耐地推开霍砚辞,坐到座椅拿起了自己电话。
竟也是白依依的未接来电。
看来白依依对霍砚辞的行踪真是了如指掌,连今天他和她参加家宴都清楚。
找人都直接找到了她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