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夫妻,我也没想到他会走到这一步。”
涂雅丽感慨后,又有点犹豫地道,“时念,我总觉得这次绑架的事,谢立熊极有可能受了别人的蛊惑。”
乔时念不解,“涂姐为什么会这样说?”
“谢立熊确实会使下作的手段,也会因为失败而迁怒于人。可他是个欺软怕硬的人。”
涂雅丽说出自己的怀疑,“之前因为威胁你,谢立熊被霍总整得挺那么惨,好不容易出来,依他性格要么就设法解决福利院的事,要么就会舔着脸去求霍总放一马才是,怎么还敢去找你寻仇?”
“而且你去了湖省,连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他又怎么知道你行程的?”
闻言,乔时念的神色稍变了一下。
确实,她去外公家只是临时的决定,谢立熊怎么会知道,还能提前设伏?
“当然我只是猜测,他可能知道自己会很惨,想找你泄愤也不是不可能。”
涂雅丽道,“不管谢立熊有没有被蛊惑,事情都是他做的,罪责也得承担。我主要担心有人在背后针对你,你不能及时防范。”
“谢立熊恨透了我们,如今又是这个下场,去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来,时念,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遇事得多提防,安全为上。”
“谢谢涂姐提醒,我会注意的。”乔时念谢过了涂姐。
之后两人又随了几句才结束通话。
挂掉电话,乔时念拧起了眉。
如果绑架一事真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只怕也跟白依依脱不了干系。
毕竟,跟自己有仇的也只有白依依了。
想到她差点受辱,乔时念捏紧了手心。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要亲手还给白依依!
努力平复情绪,乔时念走到了厅里。
“念念,我做好了一个水果盘和一份你最爱的水果沙拉,你快来尝一尝!”
程婉欣端出来了水果盘,还自如地招呼着她。
乔时念冷声赶起了她,“程婉欣,劝你不要在这儿白费功夫了,我不可能再被你虚伪的表象哄骗。”
“不用否认也不用假装委屈,”乔时念阻止了程婉欣的演戏,“我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就代表已经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说什么都是白费。”
听言,程婉欣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乔时念,我不过就是穿过你几件衣服,让你买过几回单,你就连我们的友谊都不要了?”
“我说了,以后都可以听你的,你花的那些钱也可以还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