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远则是一副没正形的模样,身子斜坐,懒洋洋地让服务生给他把酒送到手中。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地下去了十几杯。
莫修远的神色没有变化乔时念尚觉得正常,因为他就是个擅长吃喝玩乐的纨绔。
可霍砚辞怎么也神色不变啊?
上一次和霍家亲戚聚会的时候,他分明喝得呈醉态了啊。
还有前世,他也喝醉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难道是酒的问题?
隐隐记得上次聚会霍砚辞喝的是白酒,于是乔时念提议道:“XO的度数不如白酒,你们这样太慢了,不如换白酒来喝?”
霍砚辞瞥了她一眼,似是洞悉了她的想法,俊脸有了抹说不上是冷屑还是冷怒的神情。
“莫总的意思呢?”他问起了莫修远。
莫修远无所谓道,“换啊,我正好想看看霍总有多海量!”
乔时念暗松了口气。
只要多喝几杯白酒,霍砚辞应该就会输了!
赌注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总不至于耍赖。
很快,服务生将桌面的XO换成了白酒。
白酒那股浓郁的酒气在屋内蔓延开来,乔时念闻着竟觉得胃里隐隐有点不适。
跟之前想象的灼热感不同,她是真有点反胃了。
乔时念强忍着不适站了起来,“你们喝,我去趟洗手间。”
许是她无意识地拧起了眉,霍砚辞问道,“哪儿不舒服?”
“没事。”
说完乔时念没再停留,快步拉开了门走到了走廊。
闻到外边稍微新鲜一点的空气,乔时念才觉得胃里那种要吐的感觉稍好了一点。
她捂着胃去往公共洗手间,在那儿洗了把脸,又在窗边透了会儿气,呼吸总算是顺畅了。
等到乔时念再回到包厢,却发现里边多了个不速之客——白依依。
“霍太太,我来找霍总没别的事!”
一看到她,白依依就连忙温和地解释道,“客户们临时有事提前走了,我过来告诉霍总一声。出于礼貌,也顺便跟你道个别。”
乔时念呵道,“你少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大的礼貌了。”
白依依的神色变得有些尴尬。
霍砚辞神色不明地看了乔时念一眼,没有出声。
“霍总,莫总,失陪。”白依依维持着微笑道。
莫修远吊儿郎当地晃着酒杯,“你要是不急着走,也可以留下来一起喝几杯!”
白依依看了眼波澜不惊的霍砚辞,又看了下一脸冷漠的乔时念,摇了下头,“谢谢莫总,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白依依转身往包厢外走。
路过乔时念时,白依依语带关心地道,“霍太太,霍总上次病了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你尽量劝他少喝一点。”
乔时念听了忍不住发出讥笑,“你既然这么担心他的身体,不如你自己劝?”
白依依的脸上又有了尴尬之色,到底什么都没再说,往门边走去。
“嘭!”一声,白依依才走了两步,包厢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
乔时念惊得扭过头,发现进来的人竟是之前被赶走的半秃男!
他身边有两个强壮的打手模样的人开道,而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一看就是练家子的男人!
看着半秃男的脸上那嘚瑟又嚣张的笑,乔时念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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