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成的神色镇定:“我没有接到霍总这个通知。”
“他是打算直接去民政局?”乔时念又问。
周天成面不改色道:“对不起太太,我不清楚霍总的决定。”
乔时念顿时明白,霍砚辞高高在上惯了,无端受了这样的屈辱,估计是不会肯给她一个痛快了。
“周先生!”
乔时念正准备让周天成去忙自己的,一个护工模样的女人急切地找了过来。
“白小姐的伤口太疼了,把你送的早餐都不小心弄泼了,还说要打止疼针,我不敢私自做主,所以来问问你的意思!”
就说霍砚辞怎么还会让王婶给她备早餐,原来只是顺带。
乔时念扯唇淡笑了一声。
周天成向来平稳的神色却是变了一变,他紧张责备起护工:“不是让你有事打电话,怎么找来了这里?”
护工连忙道歉:“对不起周先生,我手机没电了,白小姐又催得紧,我找护士打听到了你在这儿,就过来了。”
“周特助既然有事就先去忙,”乔时念淡声道,“早餐也带走吧,我真不需要。”
周天成哪会听不出乔时念语气的不对,他赶忙解释道:“太太,早餐是霍总让王婶特意给你准备的,做的也都是你爱吃的……”
“我知道了,”乔时念微笑地打断了周天成的话,“让他不用再费这个神了,我消受不起。”
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周天成只得点了下头,说了句“太太好好休息”便和护工一起离开了病房。
……
霍氏集团总裁办。
周天成向俊脸沉冷、周身散发着寒意的霍砚辞小心复命。
“霍总,我给太太和白总监都送去了早餐,但……太太可能心情不太好。”
“怎么回事?”霍砚辞语气冰冷。
明知道老板正处在暴躁期,他还办砸了差事,周天成在心里为自己的命苦哀叹了一声。
继而认命地将早上去见乔时念的事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霍砚辞一听,脸色果然变得更为难看,周天成做好了准备,接受老板的训斥。
“都这种时候了,她想的居然只有离婚!”霍砚辞一把甩掉了手中的文件夹。
周天成:“……”霍总是会抓重点的。
“霍总,太太的脚好像受了点伤,但她没让我叫医生,你要不要过去看一下?”周天成小声问。
霍砚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越发生气,“我又不是医生!我去看什么!”
“……”周天成。
……
午饭后,乔时念总算看到了莫修远。
他额头处挂了点彩,用纱布给包扎了起来,倒没影响他的颜值,还多了几分病娇式的妖孽感。
“你这身手不如霍砚辞啊,同样是打架,他就完好无损。”乔时念揶揄道。
莫修远瞪了她一眼,长腿搭在茶几上,心情明显不是很痛快,“急乎乎地把我找来,有什么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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