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
“我为什么要陪你去,你是没助理还是请不起人?”
霍砚辞面不改色,“可我只想要你陪。”
又来。
霍砚辞的脸皮真是见涨,这种话居然张口就来。
乔时念嗤道,“不好意思,没空。”
霍砚辞并不意外,他走到屋内的长沙发上坐下,还从容地拿起她一床薄毯盖在腿上。
“你干什么?”乔时念皱眉问道。
霍砚辞:“你说了要照顾我至康复,我现在还没有好,请你继续履行诺言。”
乔时念呵了一声,“霍砚辞,你这是耍上无赖了?”
霍砚辞:“我这怎么是无赖,我的伤是为你受的,要照顾我也是你自己答应的。你不去医院,我在这儿不是天经地义?”
乔时念:“……”还真因为一个伤,赖上她了?
乔时念看向霍砚辞。
许是肠胃炎导致的,坐于沙发的霍砚辞神色并不如平时精神,眉眼间还透着几分憔悴。
俊眉略微蹙起,应该是肩胛的伤口还在泛疼。
当晚如果不是霍砚辞,她可能要遭不少罪,霍砚辞的伤确实是因她而受。
即便是看在霍奶奶的份上,乔时念都做不到报警赶人。
“你要留在酒店可以,但不能拿这个为理由,让我再陪你去隔壁省。”乔时念道。
霍砚辞爽快答应,“行。”
爽快的速度让乔时念不踏实,她打开手机视频,“你再说一次,我把它录下来。”
出尔反尔的事霍砚辞不是没做过,留个证据避免他耍赖。
霍砚辞咬紧后槽牙,“乔时念,你对我就这么没信任度?”
乔时念:“没有。”
“……”
最终,霍砚辞还是按照乔时念的要求对着视频保证了一次。
乔时念这才放心地收起手机。
“别睡沙发,”她从酒店的柜子里找出床被子,“沙发太小且硬,容易压到你肩胛的伤口。”
霍砚辞的眸中闪出了一抹亮度,乔时念这是在关心他?
乔时念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过他,也没有做过关心他的举动了!
眼下,她竟然会因为担心他的伤口主动提出不让他睡沙发。
霍砚辞的心里顿时变得有些激动,但他还是按耐着雀跃,语气平常地道:“但你睡沙发也会不舒服,不如——”
一起睡床上。
这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霍砚辞便看到乔时念将被子扔到了外边的会客厅,“你去外边打地铺。”
“地上宽,也不会压到你的伤口。枕头我没用过,给你!”乔时念还“体贴”地从角落里扯出一个枕头扔到了被子上。
霍砚辞的话卡在喉中,脸色也由欣喜变成了失望。
“别担心,服务员天天打扫了,地上不脏,而且还垫着被子呢!”
见霍砚辞只坐着不说话,乔时念又道,“你要不想打地铺也行,你在对面的那个房间还没有退吧,睡去对面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