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看看,如此重要的事,你连口风都不会透给霍砚辞,但对莫修远就是无条件相信,这不是特殊是什么?”傅田田笑问。
乔时念还是觉得傅田田说的毫无道理,“为什么要拿霍砚辞打比方,除了他,我对别人都会信任!”
“那你怎么不把这事告诉别人,而选择告诉莫修远?”傅田田又问。
乔时念本想说,是因为莫修远正好打给她。
可是乔时念一想,如果打给她的是余景澄或是周阳应,哪怕是与此事有关的乔乐嫣,她都不会说。
她不敢让他们知道,跟着担心。
但对莫修远,她就没什么心理压力,可以将任何棘手的事告知于他。
这是一种特殊的信任吗?
“你甚至还能在莫修远那儿找到安全感,”傅田田抓着乔时念两侧的胳膊,“乔时念同志,莫修远可能要入侵成功了哦。”
虽然傅田田说得有理有据,可乔时念依旧不觉得自己对莫修远有什么特殊感情。
她解释说,应该是在远征上班,两人相处的时间多了,自然就熟络没有压力。
“念念,你跟霍砚辞结婚又离婚,都是凭的一腔执念。”
傅田田道,“算起来,你其实是个恋爱小白,根本没有体验过真正的爱情是什么。”
“莫修远我虽没正式接触过,但凭他对
你的维护与在意,我觉得他会是个好的恋爱对象。如果你心里真没有霍砚辞了,可以给莫修远一个机会,尝试一下恋爱的滋味。”
傅田田这番话可谓是推心置腹了,但乔时念没往心里去。
莫修远那人平时没个正形,行事全凭心情,即便是喜欢,也只是心血来潮,觉得她有意思想要逗趣一番。
乔时念可不想傻傻地被他笑话。
“别说我的问题了,”乔时念转问傅田田,“你昨,温医生要去你们医院上班,怎么回事?”
傅田田上班是私立医院,条件虽也不差,可相比温医生所在的三甲医院,还是有所差别。
毕竟温医生那家医院不仅在海城,便是在国内都很出名,不少病患经常会慕名而去。
医生护理人员更是削尖脑袋想过去那儿工作,温医生竟选择跳出来。
傅田田毫无波澜地道,“我也是无意听到医院有人在讨论这件事,具体他跳没跳槽我不知道,也懒得打听。”
“温医生这是后悔离婚了,想跟你在同一所医院上班,以便近水楼台?”乔时念问。
傅田田笑了一声,“即便是跳槽了,那必定也是医院方面花高薪挖的他,又或者有其它别的原因。我可没那么大脸面,能让视工作如命的前夫为了我换医院。”
这点自知之明傅田田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