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看着乔时念,她的皮肤很白很嫩,睫毛卷翘,眼睛像是水洗的葡萄闪闪透亮。
外边的阳光透过
车窗映在她的脸上,可以看到她皮肤上的细微绒毛。
霍砚辞莫名有了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可他知道,这份美好不再属于他。
乔时念只要发现他在看她,就不会对他有好脸色。
想到这些,霍砚辞的心里有了些胀意。
“念念,你是不是恨透了我?”霍砚辞声音微暗地问。
乔时念没有转头,依旧看着窗外的树影。
“恨你有用吗?”乔时念淡声反问。
霍砚辞一听,实在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念念,你别这样行么,你要恨我就打我骂我。”
乔时念抽回手,依旧淡声,“我怕脏了手。”
这话一出,霍砚辞整个人愣了一下,像是不敢相信乔时念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还用的如此平静淡漠的语气。
好像她不会再为他起一点波澜。
霍砚辞忍了又忍,最终也没有再跟乔时念说话。
不久后,司机将车开到了霍家老宅。
霍母早已在等着她了,“时念,来了?”
问完,她看到了同样后排出来的霍砚辞。
“母亲。”霍砚辞颇是生疏地唤了一声。
霍母点了点头,“砚辞也回来了。你奶奶在休息,暂时别去打扰她。”
霍砚辞没出声也没进屋。
乔时念问道,“伯母,雨珊呢,她昨晚睡得怎样?”
“又和平时差不多了,可能是昨晚受了点惊吓,她有点抗拒和人说话。”
霍母说话时语气里有一抹急切,“我上午请了心理医生过来,她也不愿意见。”
乔时念安
慰道,“伯母别紧张,我们先去看看雨珊。”
乔时念和霍母走进时,霍砚辞也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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