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乔时念冷道,“我要是真要害你,还用等到现在?当时程婉欣对我不利,我就可以拿你们开刀了!”
莫修远淡声补了一句,“你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和女儿一起把牢底坐穿
,这样也不怕被债主天天追着跑。”
“我只是让人泼个油漆,哪有那么严重!”程父梗着脖子道。
“你那油漆可不是单纯地泼了乔时念,还有北城宋家这位大当家,另外,霍砚辞也在现场,你说说,得罪了这么多人物,还有活路?”
程父看了眼不远处的宋清川,又看着莫修远玩世不恭却不好惹的模样,想想得罪霍砚辞的下场,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错了,小念,我知道错了!”
程父一改开始的嚣张,突然乞求起了乔时念,“小念,我只是想出口气而已,我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看在我们两家以前关系那么好的份上,你饶过叔这一回好么,叔就是鬼迷心窍,叔再也不敢了……”
程父的头发有不少白发了,语气也是相当卑微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乔时念不认为程父真的觉得自己错了,他不过没想到后果会有这么严重而已。
如果只是简单的治安处罚,他恐怕还是会嚣张到底。
饶过他一次,下一次他只怕会更狠。
所以乔时念不为所动,让他接受该有的惩罚。
之后,乔时念和宋清川在警局做了简单的笔录记录。
打算回公司处理一些后续事情,恰好傅田田打来电话,说来接她,乔时念便拒绝了莫修远说送她的提议。
莫修远倒没坚持,只是看向了宋清川,“宋大当家,今天你帮了念念的忙,我请你喝茶?”
宋清川淡笑,
“阿远不用客气,我也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