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常一袭黑色纯手工定制西装,内搭精良的白色衬衣,此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拿着份资料在随意翻阅,神色自如得仿佛这儿就是他的办公室。
而前方的茶几上却放着个猫笼,里边正是小queen。
白依依在精神病院发生了那么多事,性命都垂危了,霍砚辞竟能不过去探视一下?
“喵呜~”
许是见到有人,小queen奶乎乎地叫了一声,而霍砚辞抬起了头。
看到她,霍砚辞收起资料站了起来,“念念,你回来了?”
乔时念疑惑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等你。”霍砚辞毫不遮掩地道。
乔时念忽视了他的话。
正好小queen在扒着笼子,乔时念便把它抱出来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你要没时间管它就把它送给雨珊,正好心理医生建议让雨珊养只温驯的小动物。”
“我会派人给雨珊另送只过
去,”霍砚辞道,“小queen是我的,我不会把它送给任何人。”
许是乔时念的错觉,霍砚辞在说“是我的”几个字时,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没管那么多,乔时念将小queen放回了笼子,问道:“你找我有事?”
霍砚辞拿出了两张演出门票,“听外公说,你喜欢这个清风乐队,他们明天在海城有演出,你有没有空一起去看?”
看到霍砚辞手里的门票,乔时念的心尖突然涌出一抹说不上是可笑还是酸涩的感觉。
前世,她也买过清风乐队的演出门票。
当时她因为嫉妒白依依和霍砚辞的关系,经常哭闹逼问霍砚辞,导致两人非常冷僵。
清风乐队来海城演出时,她已经有好多天没看到过霍砚辞,她非常想他。趁着一起在老宅陪霍奶奶吃饭的时间,她主动道了歉,并邀请他看乐队演出。
许是有霍奶奶在场,霍砚辞竟然没有拒绝她,当晚还和她一同回了龙腾别墅,她高兴得简直快要跳起来了。
第二天,她起床就开始为晚上看演出做准备,她挑好了衣服,她买好了应援的贴纸和道具,她还贴心地准备了水和小零食。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她打给霍砚辞问他什么时候出发,霍砚辞说要开会,让她先过去。
她知道霍砚辞忙,便兴高采烈地先去了,她一直等,从六点等到开演,等到停止入场,再等到散场,她都没有等到霍砚辞,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