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这个吗?”
傅田田气得捧着乔时念的脑袋好一通摇晃,“我在说霍砚辞的事,你怎么不气也不恼,还一个劲的想逃避!”
“乔时念,你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乔时念被摇得直告饶,“停手停手!你说得都对,男人没一个可信。”
涂雅丽到底年长她们十几岁,看得出来乔时念有些话不好说,她便笑着出声制止。
“田田,别闹时念了,她早段时间不才住了院,别回
头旧伤复发。”
傅田田一听,这才放开乔时念。
“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陆辰南,让他好好看清霍砚辞的尿性,再警告他千万不能学!”
傅田田说着风风火火去打电话了。
“……”
乔时念看向了涂雅丽,“田田现在对陆辰南越来越在意了,连霍砚辞的事都能让她引起紧张感。”
涂雅丽笑了笑,“这是感情深的表现。田田去见过陆辰南的父母吗?”
乔时念摇头,“陆辰南倒是想带她回去,但田田总说没做好心理准备,我估计田田是在担心陆家父母不能接受她。”
涂雅丽表示理解,“田田自己太介意了,谁劝估计也不管用。这种事也只能慢慢来,等她有了足够的信心,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乔时念赞同涂雅丽的说词。
傅田田毕竟经历过一段不被公婆接受的婚姻,心里早有了阴影,不管陆辰南再怎么保证,她还是会担忧。
确实不宜急进。
“时念,你和霍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今天有点反常。”涂雅丽又带着关切地问道。
乔时念默了下,“涂姐,原因我不方便告诉你。但霍砚辞被踢出霍氏集团,是因为我才导致的。”
霍砚辞相关的事,涂雅丽也有所耳闻。
她想了想,“你不用太自责,我觉得霍总不是个任人宰割的性子,他应该有自己的安排。再说姐相信你这样做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乔时念听得心里的愧疚感更重。
舅舅
的事并非火烧眉毛的紧急事,她只是因为害怕多拖一天就多一分麻烦,才选择听从霍父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