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看着气鼓鼓的宋蔓,出声安抚道,“行啦,别生气了,听你哥的,他也没说不帮你。”
宋蔓还是生气,“我觉得他就是在推脱,反正这地方乱,找人揍黎姝言一顿能怎样!”
乔时念被宋蔓孩子气的话弄笑了,“再怎么乱也是有法律有制度的,你这样去揍人家,不是将把柄主动送到人家手里,到时有理也成无理了。”
“是啊,蔓蔓。”
宋清川无奈地附和道,“无凭无据问人罪,这能解决问题?再说你就算要报仇解恨,嚷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也不是个好方法吧?”
“那你说一个更好的办法!”宋蔓娇蛮道。
宋清川像是投了降,“蔓蔓,只要查出来与她有关,哥都按你的意思行事,OK?”
宋蔓总算消了点气,“这还差不多!乔时念,你得给我作证,我哥要是做不到,我们一起谴责他!”
乔时念笑了声,“好。”
宋清川则无奈摇头,“你欺负我不算,还要拉要时念一起?”
“那当然!”宋蔓道,“不欺负白不欺负!”
宋蔓的话让几人都笑了起来。
霍砚辞看着这一幕全程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样的他们,很像是一家人,他有种自己很多余之感。
“念念,我给你带了些早餐,你要吃一点么?”霍砚辞问道。
乔时念这才将视线转向他,“不了,我吃过了。”
看了眼时间,乔时念道:“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宋蔓,你好好在这儿休
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跟你一起走。”霍砚辞跟上了乔时念的步伐。
乔时念倒是没有反对,又跟宋清川招呼了声,走出了病房。
电梯里,乔时念问霍砚辞,有关昨天行凶者的事情,“你查了没,与黎姝言有关么?”
霍砚辞说,据他所查,黎姝言昨天到达XX国后,便去找了亲友,并没有到处走动。
但正如宋蔓所言,黎姝言要知道他们的行踪并不难,安排个把人给他们添堵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