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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鸢梨已经是第五次把自己的手割破了。
盛景修皱眉看着她指尖的血一时间竟然有一些挫败感。
“我虽然没有教过旁人学琴,但是平生自负,若是我想教,定然是没有教不会的人的,却不想一个你就把我难倒了。”
盛景修熟练地给姜鸢梨把伤口包上。
看着她包的就像是一个肉包子的手,盛景修不由得问道,“还学吗?”
“学啊,不然到时候人人上去献艺,我说什么?”
姜鸢梨不是没有想过说一些讨巧话糊弄过去就算了,只是这些日子总是听到盛景修说谁谁谁准备的是什么吹笛子,谁谁谁准备了什么舞曲。
姜鸢梨只觉得自己到时候就上去说几句吉利话怕是要惹人笑话的,反而更引人注意。
还不如临时抱抱盛景修这个人佛脚。
正巧他也要自己学些东西,一举多得。
盛景修叹气道,“所谓琴棋书画,四者同列也是有道理的,这四者之间有极大的相通性,旁的不说,首当其冲的一点便是要心静。”
“我已经将许多基础的东西都给你略去了,只求速成,可你心却不静,再在这里坐着,也是白费力气,熬时间罢了。”
盛景修说完就站了起来,姜鸢梨连忙伸手抓住他的衣袍。
“那怎么办,我实在是坐不住,这些东西枯燥无聊,没劲的很。”
盛景修垂眸看着她。
姜鸢梨想了想说道,“这样行不行,古有滥竽充数,今天我们也可以效仿啊!”
盛景修第一次见人是这么理解滥竽充数这个词的。
“所以,你是打算作那个滥竽?”
“是!”
盛景修冷笑一声,拔腿就要走,只是却不想被姜鸢梨给拽的死死的。
盛景修回头想要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却又害怕用力过大弄疼了她,只冷着脸说道,“你既然已经有了主意要当这个滥竽,还找我做什么?难道要我教你乱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