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罗娜的话让索罗斯清醒了不少,前者说的就是后者的计划,此时被人说了出来,他内心多少有些愧疚和尴尬。
“费罗娜,我...”
“你不必感到愧疚,无论我多优秀,我这辈子也无法爬上我父亲所在的位置。这是从出生就注定了的,但你不同。而且我也喜欢被比我强的男人这样看着,你的双眼充满野心,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
费罗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索罗斯用嘴堵住了,随即后者便将前者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然后关上门进行了一番深入交流。
第二天费罗娜用下颌抵着索罗斯的肩头看着自己的丈夫终于刮掉了那烦人的胡子,那个自信强大帅气的男人又回来了。
费罗娜会心一笑,她虽然是犹太人,但是她并不喜欢留胡子的男人。索罗斯也不喜欢留胡子,因为这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并给他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当时不分种族绝大多数人都会留胡子,因为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稳重,尤其是在部分地区如北欧视胡子为幸运或志气的表现,但是留胡子在索罗斯看来是一种平庸、邋遢的象征。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费罗娜柔声地问道。
索罗斯亲了前者的手一下,然后相视一笑。
“当然是回去和你结婚,然后在美国打出一片自己的天下。”
两人相拥亲吻,然后费罗娜再次问道。
“那这家旅店呢?”
“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还会回来看看。”
荷兰,阿姆斯特丹皇宫。
国王威廉二世长出了一口气,英法这次不欢而散受益最大的国家之一便是荷兰。毕竟英国佬可是一群睚眦必报的恶狼,如果英法联手那一定会对荷兰进行疯狂的报复。
尤其是荷兰本土虽然没有多大,但是在海外却有着大量殖民地,而且其中有不少早就被英国人盯上了。
不过威廉二世这口气还没喘匀,就有一条来自雅加达的急件险些让他喷出一口老血。
英国人在南洋袭击了荷兰商船,这让威廉二世既惊又怒。
“该死的海盗!土匪!”
此时的威廉二世在荷兰国内地位得到了提高,这自然是因为收复了弗莱芒的影响,虽然商人们不爽,但是底层民众和土地贵族们在将当地的天主教徒送去奥地利之后还是很满意的,毕竟他们得到了切实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