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佐切拿走了义贼面罩(眼罩),突然变强的光线刺得她睁不开眼睛,但还是小声辩解道。
“我不过是和她长得有点像而已”
面对对方无力地反驳,佐切继续说道。
“那么长得有些像女公爵的女贼,根据帝国的法律规定,你擅自闯入了一名贵族的私人领地。
现在我们有权用任何我们觉得合理的方式惩罚您。您准备好了吗?”…。。
还在范妮·柯特有些懵的时候,佐切一把扯开了前者的衣襟,大片的白腻暴露在弗兰茨眼前,然后佐切又抓住弗兰茨的双手一把按了上去。
屋中顿时传来两人的尖叫声
大约一刻钟后,弗兰茨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左脸,没好气地说道。
“你忘了东西在这里白天随便叫个人来拿不好?何必这样半夜兴师动众的,害我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
事实上以弗兰茨的身手是完全可以躲开或者是格挡住的,但只是在那一刻他的手有些不听使唤。
“你活该!我的东西怎么让别人来拿!”
范妮·柯特愤愤不平地说道,说话时胸前剧烈起伏着。
这时弗兰茨才想起,奥尔良军的军营里似乎就没有别的女人。
弗兰茨又把目光投向佐切。
“你挖完地道不知道堵上吗?来的是这个白痴,万一进来的是个刺客怎么办?”
佐切有些委屈地回答。
“可是校长大人说贵族男女挖密道私会是常有的事情,在欧洲这被称为‘浪漫’.”
“校长?塔莉娅?真是什么样的老师什么样的学生.”
弗兰茨有些无语,不过某种意义上讲也算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了,毕竟当初他就不该放任某些人的行为。
“那你们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