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卫营的士卒走进来,将军医拉出营帐,准备砍了。

军医也是吓尿了,喊道:“大将军息怒啊,你先让其他人会诊,若跟我的结论一样,那我就没有错啊,若是他们能治好,您再砍我脑袋也不迟啊。”

张信此刻遭受了巨大的挫败和伤痛,脾气十分暴躁,哪里肯听军医的话。

“先砍了你以儆效尤,箭伤都治不好,你当什么首席军医,搞不好你跟那些士卒一样,身在曹营心在汉,想要谋害本将军,回京都城请功。”

“大将军冤枉啊,我只是个军医而已,随虎贲军已经二十余年了啊。”

“拖下去砍了。”冯子亮也喝道。

无论军医怎么求饶,张信和冯子亮都无动于衷,近卫营拉着他在账外就砍了脑袋。

其他十名军医被叫过来,看着地上恩师的脑袋,既愤怒又害怕。

冯子亮看着他们,说道:“看到他的下场了吧,你们必须治好大将军的手臂,治好了重重有赏,治不好就去给首席当陪葬吧。”

十名军医互相对视了一眼,连忙说道:“遵命!”

他们进去检查完张信的伤势,又看了看恩师写下的诊断方子,保命的唯一办法就是锯掉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