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先喝杯酒压压惊,这些事再不告诉您,恐怕就来不及了。”
到这种时候,卫宓必须得说,不能继续向父王隐瞒了。
因为武烈一旦登基称帝,孩子和李显都变得可有可无,甚至是他施展皇权的阻碍。
等武烈动了杀念,他们再逃回百济国,根本无法抵抗武朝大军的攻势。
更何况玉门关还有陈元的镇北军夹击。
卫光伯害怕得脸色苍白,胡子都快要翘起来了。
他颤颤巍巍地端起酒杯,手抖得厉害,一口老酒闷下去,心情都无法平息。
“再给我倒一杯。”
卫宓又为他斟了一杯。
“那你告诉我,为何要背叛自己的丈夫,这孩子又是谁的种。”百济王问道。
“因为武烈早在十年前,就因为镇压叛军受了重伤,那里根本不行。”
卫光伯简直听傻眼了,咕噜一声,咽下最后一口酒,说道:“订亲时,武帝和武烈都没提过此事啊。”
“就连皇上都不知道,军医为他治好伤后,就被武烈杀了,所以,父王把女儿嫁到武朝的那日起,我就掉进了火坑。”卫宓哭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