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邦掏出圣旨,说道:“陈元,你是武朝的兵,本官可是有圣旨的,你敢违抗吗?”
陈元盯着胡安邦,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今天你休想在梁州欺压百姓,一颗粮食都别想带走。”
“大胆,我看你是要反。”胡安邦吼道。
陈元懒得跟他啰嗦,说道:“屯骑营所有士卒听令,谁敢强闯民宅抢粮食,我镇北军就要了他的命,把那小掌柜给我放了。”
屯骑营校尉也不过是四品武将,陈元可是二品大将军,更甭提下面的士卒了。
胡安邦来梁州的路程加耽误的功夫,至少半个月,若是颗粒无收,那武烈又要砍他脑袋了。
所以他现在是屎坑里打滚,怎么玩都是一身屎,无所谓了。
“镇北军的兄弟,我可是有皇命在身,手里拿着的是圣旨,你们若听陈元将军的唆使,日后朝廷追究下来,你们和你们的家人,恐怕会人头落地。”胡安邦威胁道。
镇北军士卒气得牙痒痒,但确实有所顾忌。
威胁士卒家人的朝廷,什么事干不出来。
陈元取出马背的弓箭,说道:“我看谁敢拔刀,你们两个,去把小掌柜给我带过来。”
胡安邦举起圣旨,喊道:“把他给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