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全是逃回来的伤兵。

周嬷嬷二十年来,在这培养了数十名女弟子,她今年五十岁了,依然亲自接诊。

见白子墨一行人从后院进来,便连忙收起手中活计,去二楼房间探望。

“墨儿,你这快一年没回来,肚子都这么大了吗?”周嬷嬷问。

白子墨是在行军途中嫁给呼尔赤的,统万城的人虽然都知道,但并未举行任何婚礼。

“是啊,嬷嬷,我感觉孩子最近活力不够,你给我看看,我一边给您说说细节。”

“快躺下休息,哪有大着肚子行军打仗的。”

周嬷嬷跟师妹一样,都擅长妇产儿科病症。

她将手搭在白子墨手腕上,一边听着白子墨讲述,一边仔细为她诊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将白子墨的手腕放进被单里,说道:“你最近不能再折腾了,我给你开几幅安胎药,然后亲自料理你的伙食,好好休息补充营养,否则孩子保不住。”

“怕是不能了,我还要进宫,商讨国事。”白子墨说道。

“那也得休息几日再说。”

“可那五大首领以及王宫里的女人,可不会给我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