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让六部出题,我选考刑部卷,绝对能摘得榜首,皇上必然会看。”

虽然中原文脉早就废了,但初摸估计,进京赶考的士子不会低于五万人,想要在这五万人里出类拔萃,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吴公子哈哈大笑道:“行,行,今日本公子打的就是你,我看你的试卷能不能到圣上那里去,把他拖出去,狠狠的打,然后再丢尽河里。”

“老大,不会淹死吧。”一名小弟问道。

“他在岳麓江边长大,怎么会被淹死呢。”

吴公子的小弟们顿时就放心了,将他拖起来说道:“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穷酸鬼一个,天天在这摆擂台讲经论道,真以为自己能鲤鱼跃龙门啊。”

“住手!”

秦香玉从二楼下来,大声喝道。

吴公子见是老板娘,便抱拳说道:“这件事是我与他的恩怨,老板娘就不要管了。”

“吴公子,就算你叔父是右丞相,你也不能在醉月楼闹事,这位魏公子是我醉月楼的客人,谁允许你将他拖出去殴打的。”秦香玉咄咄逼人地问。

一个小弟不耐烦地说道:“我说秦香玉,你知道他叔父是谁吗,你一个风尘女子,也敢对我们吴公子不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