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递出自己的状纸,说道:“启禀尚书大人,既然吴公子不告李恪将军,那小的就直接告他吧。”

围观的群众,顿时哗然。

就连大臣们也是一脸懵逼。

这吴阿贵都不想继续闹了,区区进京赶考的草民,为何要强出头。

汤良十分不解地问:“魏玄,你不是为李恪辩护的吗,吴子牛和他小弟都不告了,李将军便可以无罪释放。”

“就算李将军无罪释放,我也是要告这吴公子的。”魏玄说道。

“为何?”

“第一,我是当时的受害者,本来就打算当原告。第二,现在放李将军走,百姓只会认为他背景深厚,就算砍了普通百姓的手,也不用受惩罚,这与皇上弘扬的律法精神相违背,将让朝廷的威信荡然无存。”

“放肆,朝廷威信,岂是你一介草民可以议论的。”汤良吼道。

孙炳也说道:“没错,魏玄,不要没事找事。”

李显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说道:“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中原所有百姓皆有权利议论朝政的对与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