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由谁支付的?”魏玄问。
“每次都是他来支付,而且十分高调。”
“有没有他和小弟们一起筹款支付的情况?”
秦香玉莞尔一笑,说道:“魏公子搞笑了,大家都知道醉月楼的价格,没有银子是绝不敢玩的。”
魏玄点点头,说道:“请秦小姐直接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一次都没有。”秦香玉断定地回道。
魏玄看着面红耳赤的吴阿贵,吼道:“还说你不是欺君罔上。”
“她记错了,记错了。”吴阿贵此刻已经彻底慌比。
“账本都在这,怎么会错,三千八百九十五两白银,是一般人能消费的吗,你无所事事,家境普通,哪来这么多钱,是不是打着右丞相的名声,到处收授贿赂。”
“我没有,我没有。”
吴阿贵从小是个无赖泼皮,他爹吴子龙还认为这是优秀品质,到了社会上不会吃亏。
可惜在公堂之上,没有人为他的无赖买单了。
吴子牛此刻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
近四千两白银,快赶上他丞相之职的三年俸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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