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三十五章 1735

吴阿贵已经词穷,他没想到自己在天下士子面前装个比,教训一下外地的土鳖,竟然引出杀头之罪。

说完,他看着魏玄,眼带哀求,希望这货能放过他。

但魏玄却并没有饶恕他的意思,昨晚对于他来说,本质上是一种羞辱。

权力者,甚至是权力者的亲属,都可以为所欲为的对普通人羞辱。

若是大唐王朝也是这种风气,那他这个科举考试不参加也罢。

昨晚被扔到河里,苦苦求生时,魏玄甚至有点后悔,不应该划着洗澡盆,横渡长江,来京都求仕途。

根本不值得。

“启禀大人,我只是没有拍吴阿贵的马屁,,没有恭迎他,反驳了几句,这便是嚣张吗?而他把我扔进冰冷的河水里,不让我上岸,则只是吓唬?”

“这到底是什么标准?谁定的标准?公道何在?”魏玄激动地说道。

“说到底,就是他觉得自己是丞相大人亲侄,比我们这些普通百姓高一等,可以决定我们的生死。”

“我昨晚没死,仅仅是因为我水性好,杀人未遂难道就不是杀人了吗?”

魏玄的话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