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继续说。”孙炳说道。

“草民以为,至少是一个流放之刑。”魏玄说道。

流放在古代相当于无期徒刑,关在牢里还要浪费粮食,不如流放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去自生自灭。

吴阿贵当时就瘫软在地,他虽然不是富贵家庭,但从小也没吃过什么苦啊。

作为京都城的土著,好吃好穿的长大,去荒芜之地,还如何生存。

吴阿贵的父亲,一直在百姓中间观审,听到儿子要被流放,顿时就急眼了,突然冲上公堂。

“不公平,不合理,我儿子只是捉弄一下这个士子,就要判流放之刑,大唐难道要以酷刑治国吗?”

话音刚落,吴子龙就被羽林军扑倒在地。

平时这种活儿是衙兵干,但此刻李显在这,羽林军不敢怠慢。

孙炳一拍案堂木,吼道:“大胆刁民,竟敢擅闯公堂,若不是你纵容儿子犯奸作恶,怎么会有今天,来人啊。”

“在!”衙兵回道。

“将此人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