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生意没赚到钱,孩子又没照顾好,霍家是要跟你闹红脸的呀,你说为了几个铜板的事儿,和夫君公婆闹别扭,犯得上吗?”
神金!
真搞不懂花母是哪里凑来这一桌麻将的,每一个人说话都和她如出一辙,明明都是女子,却一点都不愿意为自己争一下,仿佛这世界是个巨大的爱丁堡一样。
张嘴以夫为天,闭嘴以夫为天,更可怕的是,骨子里面也这么想。
花青颜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拉开了自己和对方的距离。
她轻笑回道:“不劳烦九婶操心,长松和公婆都挺支持我出去做生意的,我爹没告诉过您们吗?我就是在云澜书院门口、我公爹的眼皮子底下摆摊啊!
没公爹这一家之主授意,我敢出去折腾?所以呀,我花青颜的夫妻关系,婆媳关系什么的,就不劳各位费心了。
若是各位对我和长松的夫妻生活实在很感兴趣,入夜来窗户边听听就算了,别摆到台面上说,怪不害臊的。”
不害臊的人是谁啊!?
居然邀请她们这些老婶子,去听她和顾长松的房事?
这,这花家女儿咋这样式儿嘞!
几个被花母找来‘对付’花青颜的妇人,被她说得面红耳赤,低头夹肉,却发现三个孩子跟饿死鬼一样,拼命的夹肉吃。
只吃肉,不吃素的,一块都没给留下,气得她们差点摔碗。
顾一宵哼了声,来之前花青颜跟他们讲过了,只吃别讲话。
花青颜没理她们吹胡子瞪眼的,慢条斯理夹着花生米,笑着回问:“爹娘,几位婶子是外人,都对我摆摊做生意的事儿发表意见了,你们就没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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