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松媳妇儿,你可算回来了!这些日子都去哪了呀,也见不到人。”
邻居德顺叔,也就是陈青山他爹听到动静,走出来,见花青颜已经到门廊底下了,杵着拐杖走过来叫了花青颜一声。
哆哆嗦嗦的,冻得够呛,嘴里还念叨着今年比之前更冷,不知道会不会闹成雪灾啥的。
花青颜摘下骑马时的防风手套,把冬至安排进了暖呼呼的棚子里。
该吃草吃草,该睡觉睡觉,还把冬枣这傲娇的小马拉到另外一个棚子里,免得打扰了冬至。
这才对德顺叔微微笑着说:“我这几天去寻长松团聚了呀,怎么,我婆婆没跟您说吗?”
“去寻长松了?”
德顺叔还真不知道这事儿,拉着花青颜嚼耳朵:
“可你家老爷子不是这么说的呀,每每提到你去了何处,总是满脸委屈,泪眼汪汪的,虽然没明说,但你连长梧中秀才的宴会都没出席参加,村里人都在说闲话呢……”
说花青颜和男人淫奔了,不干不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