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死了也不能再活。”
“你敢把我怎么样?”
“我敢······”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伸出青筋暴露带有长指甲的手。
“我不准许你按电铃!”
“你也配!?”
伪省长黄眼睛里网起红血丝,胡须乍起,手哆嗦着去按电铃,电铃带着微荡心弦的声音,叮叮叮地响了起来。
独立耳房里的听差,从音响中感到有了急事。
“来了!来了!”
他们1叠连声答应着,有两个人响着沉重的脚步声,朝起坐间跑去。
伪省长听到护兵马弁们的跑步声,神态更加安闲,也更加骄傲,眯缝着眼睛,手拈着胡须,两腿8字叉开交替着摇晃,伸出长满颗粒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准备着发号施令。
同1瞬间,尤林突然挺身站起,紧皱两道浓眉,燃烧着复仇的大眼,像锥子1样盯着1桌之隔的伪省长吴赞东,用低沉而又严肃的声音说道:“吴赞东!你已经杀害过我们不少的同胞姊妹,你家弟兄也暗害过我的先严,现在又想斯骗陷害我们赤色革命组织,我这国仇家恨,本应该立刻向你讨还,但我给你留下最后1线生路,你要不想重走龟山的下场,你就还有机会挽救你自己,否则!你来看·······”
尤林举起那把滚圆的瓷壶,道:“我随时可以把你砸个脑浆进裂!”
伪省长像被长嘴蚊子猛叮了1口,立刻患了颜面神经麻痹症,眼斜脸歪,筋肉抽搐,嘴角哆嗦着:“你,你这位根据地来的代表,你可是当年······”
他的话未说出,两个护兵进屋了。护兵们看了1眼屋子里的情形之后,立正等待吩咐。
尤林盯着伪省长的嘴巴,伪省长微微斜视着那只握紧瓷壶的大手。
屋里是死1般的寂静。
寂静到难挨时,伪省长朝外1挥手,少气无力地说:“准备······准备晚饭!”说万他横跨1步,把整个身躯像是倒树1样,扔到8仙桌侧面的沙发上。
尤林目送护兵走出门外,只手放下茶壶,站在伪省长对画,点着他的鼻子说:“吴赞东,我现在对你提几件事,第1、赤色革命组织上并不主张恐怖手段,但也不能忍受别人的欺骗,如果你自己吞食了自己的诺言接进送出,保证安全。或在今日,或在明天,总会给你算清这笔血账。你大概相信,赤色革命组织上说话是板上钉钉的。
第2,不要认为你投靠了日本人,又给老蒋派来的特务挂上钩,就算双保险,那你就错打主意啦。最初谈话时我就给你讲过,看来你没听入耳,我再说1遍:华国人民的抗日战争1定能胜利,任何1块华国的领土都会解放收复。
你和你全家所住的这个城市,早就被包围在伟大的抗日怒潮里。只要华北的抗日军民每人喷1口唾沫,就会淹没你们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