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云济舟道,“这里就你们三个人,蔷薇绝不敢对清欢动手,难道清欢还能自己打自己?”
“为什么不能?”白揽月反问。
“一派胡言。”云济舟嗤笑,“清欢得了失心疯不成?她怎么会自己打自己?莫非你想说清欢自己打自己来陷害你?”
“你别搞笑了,清欢是出了名的善良正直,她才不会做这种上不得台面……”
白揽月打断云济舟:“如果她做了呢?”
她盯着云济舟的眼睛,一字一顿问:“如果她做了,你又该如何?”
云济舟:“如果清欢做了,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白揽月冷笑:“你做得到吗?你能将脑袋摘下来吗?如果摘不下来,就不要信口雌黄。”
“云济舟,姐妹相忌要打三十鞭是吧?”
“若我能证实云清欢确实是自己打自己,你亲自打她三十鞭子,你可敢答应?”
云济舟对云清欢非常信任。
他不屑一顾:“谁不敢答应谁是孙子!”
白揽月问云清欢:“你觉得呢?”
云清欢脸色非常不好看。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她明明已经提前派蔷薇来敲打云岚月。
按照云岚月的性格,她说云岚月打她,云岚月不会辩驳,只会唯唯喏喏地道歉。
可,现在的云岚月却如杀神一般,杀气腾腾,咄咄逼人。
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姐姐,没必要闹到这么难看,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白揽月打断她:“这些废话就不用说了,没意义。”
“发毒誓吧,我先来。”
“我,云岚月,没有打云清欢,是云清欢自己打自己。”
“如果我说谎,我下半辈子会以乞讨为生,我的脸会生满脓疮且无药可医,我将身败名裂,穷困潦倒,嫁人也不得善终,我的后代,男的沦为乞丐,女的沦为娼女,世世代代贫困交加,不得好死。”
“云清欢,该你发誓了。”
云清欢捏紧了手。
她肯定不能发毒誓。
不发毒誓,又无法自圆其说。
“三哥哥……”云清欢眼泪汪汪,“我没有要求姐姐发毒誓,这样的毒誓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