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之间毫无关系。
甚至,她还想万一婚事不成,她还可以通过与小孩交好来接近祝晏辞骗取血相天叶。
可。
听到他夭折的消息时,巨大的悲伤席卷而来。
那种无法抑制的悲伤,一如多年前,宫人告知她的孩子们夭折时那般撕心裂肺。
白揽月脚步踉跄来到凌烟湖。
无数火把将凌烟湖附近照得如白昼。
距离近了。
她看到祝晏辞抱着浑身湿透的小孩。
惊蛰跪在一旁,脸色灰白。
云家家主,也就是原主的父亲云盛辉和云家主母崔氏以及云清欢,云济民等人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屏气凝神。
看到白揽月到来,云盛辉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逆女,还不快跪下。”
“说,你为何要对小世子下手?”
白揽月看都没看这个所谓的父亲一眼。
她的目光落到小孩身上。
借着火光,她能看清楚小孩脸色青紫,双目紧闭,生机全无。
白揽月的心里一阵刺痛。
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麟王殿下,从小世子落水到现在,多久了?”白揽月问祝晏辞。
火把与月光辉映,在祝晏辞的银色面具上反射出幽幽寒光。
寒光凛冽,她看不出祝晏辞的表情。
只能从祝晏辞散发出来的气息判断,祝晏辞对她动了杀意。
“麟王殿下,请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白揽月说。
“闭嘴!”云盛辉见白揽月直接与祝晏辞对话,差点吓尿,“见了麟王,还不快快跪下。”
崔氏也一脸嫌弃。
这个大女儿果然如算命先生说的那般是个祸害。
从这个祸害回来后,云家就没消停过。
“麟王殿下。”崔氏说,“这逆女自小走失,直到近日才找回,她在外面野久了,不懂规矩,不知礼数,才会惹下如此大祸。”
“云家不敢推卸责任,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逆女任凭殿下处置,还请殿下高抬贵手放过云家。”
白揽月瞥了崔氏一眼。
崔氏似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也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