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急火攻心!”阿灯眼疾手快点了白揽月的穴道。
白揽月的气血逐渐恢复平稳。
她的情绪也终于稳定下来。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睛里,是一片决绝。
“阿灯,不要担心我。”
过了好一会儿,白揽月说,“我很好。”
前所未有的好。
她,终于弄清楚了真正的仇人是谁。
此等血海深仇。
她与祝长筠不共戴天!
“你仔细跟我说说,那个疑似白家的人是怎么从我们的人手下逃走的?你们又是怎么临摹到那半封信的?”
阿灯:“那个人很奇怪。”
“说是人,其实更像是长了毛的猴子。”
“嗯?”白揽月问,“长了毛的猴子能看出年纪来?”
“是小绒毛,不是长毛,就是脸上手上有毛,他行为举止有点怪异,从表面看明显是个年轻人,但行为却像个猴子,到处窜来窜去的,我们无法抓住他。”
“后来,我们的人通过投喂食物将他迷晕。”
“他晕了之后,我们将信拿走,谁知,才拿走他就醒了过来,失去了信件后他疯了一般要跟我们拼命。”
“没办法,我们拼尽全力临摹下来,将信还给他,他拿了信之后跑进了山里,再也找不到了。”
“长满毛的人?”白揽月突然想到了今天顺手买的野人。
阿灯:“对,小绒毛很短,不过能看出长了全身,也不知道是中了毒还是得了怪病,挺奇怪的。”
白揽月衬度了一会儿。
“我去牙行买丫鬟的时候,顺手买回来一个浑身是毛的野人,我听着那野人嘶吼的声音里蕴含内力,起码也得是个顶级高手。”
“那野人,就在我院子角落的笼子里,该不会就是你口中的那个人?”
阿灯不敢置信。
这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
“走,我们去看看。”白揽月带着阿灯来到野人跟前。
野人全身都是毛。
毛很长很长。
又脏又乱又密集,就算仔细看,也看不出半点人模样。
野人非常暴躁。
见有人过来,一边捶胸,一边嘶吼,像一只暴躁的大猩猩。
“看不出来。”阿灯看了半天,“与之前那人无一点。”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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