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了崔秋晚的疑惑，杨秋月轻叹一声，眼中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悲伤道：

“当时的先辈们都几乎不相信，不相信无心先祖能够突破，甚至当时其他宗门也是这么想的。”

“可，无心先祖却突破了，无上大帝之境！”

“不对，你无为帝宗起源于上古初期末，也就是乾月帝朝解体之后的时代，那时候便已经无法突破仙君了吧？”

“更别说相隔不知多久的无心大帝。”一旁的孔武终有些狐疑开口。

闻言，杨秋月一声苦笑，摇摇头道：“可，无为先祖真就逆道突破至无上大帝。”

“但，他却在回到宗门后疯了！”

杨秋月说到这里，神色都不禁凝重了几分，她都不敢想是什么能让一位无上大帝成为疯子！

而听闻此言，崔秋晚和孔武也是神色一震，眼底涌现出一抹不可置信。

“而且，虽然无心先祖突破到了无上，可道基却破损严重，并且抱着一块通体乳白，却缺了一角的石头。”

“想必崔前辈也猜出来了，那块石头便是临仙，这也是临仙先天不足的原因！”

杨秋月微微一叹，接着道：“在留下几行字迹后，无心先祖便疯了，如同凡尘的痴儿一般。”

“字迹？”

崔秋晚心中微动，一位无上大帝发疯前留下的字迹，很是值得后人观摩，当即道：“不知可否让我一观？”

听到崔秋晚的询问，杨秋月自然明白其心中所想，螓首微微一点：“当然可以，不过可能会让崔前辈失望。”

“与其说留了字迹，倒不如说是疯癫前的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