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侧身闪避。

林凡也趁此机会退到了七八米外：“看来我这脑袋是真挺值钱的。竟然能让翻云覆雨的覆雨剑亲自来杀，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哭啊？”

这个时候黑衣人也停下来。

抬手拿掉了头上黑色的头套，露出了一张看起来五十岁左右，没有多少皱纹的面容。

但从双眼却是能看出，眼前之人已经是一个久经沧桑的老太太。

奎苏面色更加凝重：“柳前辈，三十年了你还一点没变啊！”

柳如莹偏头问道：“你师父还好吗？”

“托你的福，他还好！”

冷笑一声柳如莹看向林凡，有杀机也有欣赏：“从暗杀霸连环后到现在三十年我都已经没有再出手，年轻人你真的很优秀啊！”

多年来，她袭杀的哪一个不是雄霸一方，亦或者成名多年之人？

好像林凡这般的年轻人，还一个都没有。

林凡摸了摸鼻子道：“柳前辈也不错，竟然直接来杀我，还不惧真面目示人。这点比藏锋好多了！”

柳如莹轻笑道：“到了我这个阶段，暴露不暴露身份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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