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端起茶杯的手抖了一下。

眉心微紧：“昨天去金陵之前安排的？”

“是！”

林凡呼出一口闷气：“密网的情报能力是越来越拉胯了。”

那姜荆涛到了金陵，他才知道。

离开帝都前还做了安排，现在才知道。

唐慧神色尴尬提醒：“主人，你是昨晚收到姜荆涛去了金陵的消息后，才联系爱丽丝小姐盯着他的。起初，密网并没有特意关注姜荆涛！”

闻言，林凡嘴角微微牵动：“是吗？你当没听到，不用告诉爱丽丝！”

“那有多少人收下了姜荆涛的礼物？”

唐慧正色道：“七成！但好在和你关系特别近的，都没有收下。”

林凡说道：“无法借免费义诊拓展人脉，就用重礼笼络人心。姜若兰当初要有这点手段，或许我现在都难以奈何她了！”

唐慧接过话去：“除了这个，爱丽丝小姐还说了三件事。”

知道接下来的三件事才是关键。

林凡坐直了一点。

唐慧没有卖关子：“昨夜姜荆涛登门夏家，主动表示可以为夏家治疗重症之人。可到最后，他只是治好了夏家那几十年未出的老祖夏千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