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眼泪流出的瞬间就被冰冻掉落。

林凡说道：“百废待兴之时，没有人敢去赌人心，这一点你非常清楚。所以委屈一个人就能造福更多人的时候，你也会那么做吧？”

闻言，布西风止住了眼泪，怔怔的看着林凡。

林凡继续说话：“假如当初身为老家伙学生的是其他人，你位列九公。你会怎么对待这个人？”

“假如你是老家伙，你的学生因为要满足个人私利要打破刚稳定的局面，你又会怎么做？”

连续两个问题让布西风解开了心头七十多年的结。

也发出了更加痛苦的笑声：“我错在了是老师的学生，我错在为了个人利益揭竿而起，我错在没有大局观！”

林凡没有再说话。

他没有资格去评判布西风更多的东西。

毕竟他没有错。

只是错在了一切初定，不允许任何变故的时代。

布西风这一刻似乎也看开了，整个人看起来颓丧了许多：“我还有资格落叶归根，埋骨家乡吗？”

林凡回道：“布老有错也有功。而且不是布老心怀仇恨，我何来今日对全世界顶尖势力的一网打尽？”

闻言，布西风再度一怔。

继而躬身道：“多谢师兄！”

入门为长，不问年纪。

林凡是鬼菩提唯一入门弟子，他这个鬼菩提的学生自然要尊林凡为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