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他没叫姜暄和听到,看着她惊喜地收下了还是洋溢出几分笑意。
“是一些毒,你们这里不能轻易找到解药的,若是将来有什么人特别惹你心烦了,你就可以用。”
姜暄和嗔怒瞥他一眼,“认识这么久了你何曾看见我与人结仇到不死不休?”
“是,你性子好,只是防患于未然。好了,今日也说了许多,我想睡会儿,你先回去吧,小心些。”
“那好。”
秋叶看着姜暄和走出来了还忍不住回头,自己也瞧了一眼,那人是真的不大好,不怪她如此担心。
门口仍然有拓跋翡玉的侍女在,姜暄和留了个心眼,问她拓跋扈睡了多久。
“主子午间才醒,睡足了的。如今觉得困大约是体虚。”
“好,我晓得了。”
姜暄和却不觉得只是体虚。
午间到现在才几个时辰?他清醒的这会儿仿佛只为了喝个药。
方才还能有和自己说话的力气,姜暄和怀疑他是强撑着的。
心情沉郁地回了宫,见春月已经回来了,想必是伤口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