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断然无法从门口出去,那窗户呢?
更是不行,姜暄和干脆躺了下去,身上没什么功夫是做不到不动声色从那出去的,那么小一个出口,自己要爬上去就得搬个凳子过去。
还是睡吧,总不能明天黑着个眼圈见人,她得比这些人更镇定。
谁知姜暄和刚说服自己躺下没多久,窗户就动了下,姜暄和没当回事,以为是风大了些,外头素月也安安静静的。
直到牧云走到床前,姜暄和才露出惊喜,腰板一挺坐起来了。
这动静固然不小,但素月已经不敢再出声,生怕她再发怒要做什么。
“你总算来了”姜暄和用气音讲话,好在牧云还是得明白.
姜暄和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弄清楚,她急道,“这里有没有你这样的人看着我?”
牧云摇头,见她松口气,又道,“我就在这里让他们安心,但我有些事情得麻烦云叔。”
她说了白日听见的那哭泣的女人的方位,又提到唐鹏岳的儿子。
“我没见过也不知在哪,不过似乎是生了大病,唐鹏岳身边有个长袍的方士,若是能弄清楚他要做什么再好不过。不过也不着急,我在这只是受点怠慢,性命暂且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