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阿竹虽然性格孤僻了些,但却是个极好的人,虽不发一言,但总能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话又说回来,生意已经做完了,为何那位云兄还不将阿竹召回去?

而且,他是从外地来的皇城,已经来了不短的时间,难道不用回家的吗?

想不通,顾川索性也没有多想。

这世上的事情那么多,要是每一件事情都深究,那活的也太累了。

……

接下来的两日,顾川都在东篱居待着,虽然没有别的事情,但他每天的时间也都排的很满。

早起修炼易筋经,打一套太极拳,接着就要跟阿竹练剑,到了下午,他又练习书法,晚上写稿子,顺便给小橘和阿竹讲故事。

日子过得格外悠闲,没有了那些聒噪和碍眼的人,顾川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没事就练练功,练练书法,写写字,偶尔坐在门口和旁边的老先生闲谈,听他吹吹牛。

虎子娃倒是每天都来他家门口玩儿,顾川都会递给他一颗糖,然后来找他玩儿的孩童就变多了。

在这条街道的孩童中,开始流传一件事,去街头的郎君家,可以领到饴糖,每天一次。

好在孩童的数量不多,顾川衣袖兜里的饴糖还能应付的过来。